蕎麥麵啃包子

深爱ARASHI,爱好是做饭吃饭和让翔哥哥吃润润。

翔润一生溺爱,略有洁癖。
竹马一生推,SK糖偶吃。
不吃不雷Y2,
天雷山,飒……其余cp都看~~~
但只写all润和竹马(山斗?)
另:新手,懒癌末期……法国时差狗,时常停更……

里站密码:神风五码+出道年份+翔哥哥生日2码+润润生日2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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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润/模特】​从何说起(七)

挺久没来了……传送一下。

第六章传送门 

不要脸的打了一堆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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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想……骗你……”一进屋儿,大野智就拉住二宫和也,差点儿没直接给他土下座。

 

“呃……”

 

“O酱,nino很大度的,不会怪你的。”松本润促狭的一笑,“O酱你先进去,我跟nino有话说。”

 

“听……我想。”

 

“可是O酱……你……”

 

“Jun,je sais,c'est pas grave……”大野智像是知道松本润要说的是什么似的,一边说着不要紧,一边完全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啊啊,O酱!你真是,太任性了……还有,跟你说了,在日本要讲日语,再讲法语我就不理你了!”

 

“唔…Jun,trop vite...”松本润因为生气而忘记放慢语速,一连串的日语把大野智击沉了,一边说着太快了,一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松本润,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Tais toi!闭嘴!”

 

“你们俩……在打情骂俏的间隙,能不能当我是存在的一会儿?”一旁静默良久的二宫和也终于忍不了了,突然开口道。

 

“……”

“……”

 

——————

 

“O酱是我在法国认识的,他父母据说都是日本人,但其实……O酱,是个弃婴,两三岁的时候被一所孤儿院收养,据院长妈妈说他装他的篮子上写着大野智三个字还有Ohno Satoshi。他当时烧的糊糊涂涂的,嘴里叫的是'お母さん',院长觉得那应该是妈妈的发音,看O酱是亚洲面孔,又查了一下发音才确定他是日本人。”松本润转头看向从自己开口就变得异常沉默的大野智,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笑容变的宠溺,“可是啊,其实我遇上他的时候他除了你好,谢谢,妈妈和自己的名字之外什么日语都不会说呢。和普通法国人没什么区别。”

 

“那……”

 

“我也说了……O酱其实是个弃婴……在遇见我之前……他的确是有自闭症的……我刚遇见O酱的时候他才刚刚大学辍学不久,在巴黎的‘新桥’上摆摊儿作画。我一开始是好奇,想着这些在街头摆摊儿画画的除了那些老头子之外竟然还有这么年轻的人(虽然我后来知道他也是个老头子),就想看看他画的怎么样,结果我走过去看见他的第一张画儿之后就哭的要死要活的,把他吓了一跳。看我哭了快一个小时了还不能自制,他才终于开口跟我说话。问我,是不是迷路了找不到家。我那时候法语不好,也没完全听懂,就听懂他问我是不是丢了。我说是,然后还是一个劲儿的哭。后来他又问我家在哪里?我说我是日本人,在这里没有家。他对着我笑了一下就收拾起东西,跟我说了句,“こんにちは,那你跟我走吧。”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就觉得他不会是坏人,就跟着他走了,他带我去了孤儿院。院长妈妈看到带着我回来,还对着我笑的O酱一脸的惊恐,后来她才跟我解释说他从没看见O酱对着除了她之外的人笑过,从孤儿院外面带人回来更是破天荒。”

 

——————六年前——————

 

“你喜欢我的画吗?”拿着还沾着点儿松本润泪水的画儿大野智问道。

 

“恩。很喜欢。”

 

“那就送给你了。”将手中的画儿递过去。

 

“真的可以吗?”接过画儿,松本润又有要哭的架势了。

 

“恩,但你不许哭了。”大野智一脸认真。

 

“好,我不哭了。”

 

“你叫什么?”

 

“我叫松本润,你叫我Jun就行。你呢?”

 

“唔,我的日本名字应该是大野智,院长妈妈都叫我Satoshi。”

 

“大野智,那我叫你O酱好了……”

 

“O酱?”

 

“恩。”

 

“那个,你知道……我的名字的……意思吗?”

 

“智?智,就是智慧聪明的意思,intelligent。O酱的父母对你的期望很高呢。”

 

“可我没见过他们,希望我智慧聪明为什么还会抛弃我呢。”

 

“O酱的父母,大概,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站在门外的院长妈妈发誓,他从没听过这个孩子说过这么多话,看来这个被他带回来的法语都说不利落的孩子不知道哪个点投了他的脾气,也好,这个孩子这么多年,也该找个宣泄口了吧。

 

————————

 

“所以,你后来就一直跟他在一起,在法国,这六年?”

 

“恩,我在法国读美术学院,就是之前O酱辍学的那个,O酱看我要读也想回来和我一起,本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幸好美术学院的院长之前看过O酱的画,知道他是个人才,才愿意让他回来。”

 

“那……他的病。”

 

“O酱的自闭症说到底不是很严重,而且因为院长妈妈一直格外照顾他,所以他一直以来只是缺一个打开心门和别人说话的钥匙,可能刚好我那天抽风儿的哭让他打开了那道门吧。这六年他已经好很多了,也开始跟别人正常交流了。不过刚回日本的那几天,因为语言不通,除了我他无人可说话;没有我领着,他都不敢出门;而我要筹备我们两个人的艺术展,也不可能天天待在家里,他也不可能天天只在家画画和玩泥巴;他特别爱钓鱼,可是因为与人交流不能他这一个月都没能钓到鱼。所以,半个月前有一天我回来,他给我的感觉是从没有过的,明明醒着,却好像睡着了似的,我连叫了他半个小时他才醒过来,我想起之前院长妈妈跟我说的他有过自闭症,怕他出什么事,所以第二天我就带他去了医院。”

 

“然后?”

 

“然后……我鬼使神差的就去了相叶伯父的医院,然后就看见了你……和他……的照片。O酱好像也来了精神似的,指着你的照片跟我说要找这个人做治疗。”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心理问题吧……竟然还会看照片指名心理医生,你以为牛郎店啊。」二宫和也忍住了把内心的吐槽说出来的冲动,继续听着。

 

“然后我就想,nino一直都很会跑火车,很会说话,让你来给O酱做心理辅导的话,应该……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吧。而且,就算O酱的病不再犯了,还可以顺便让nino教他说日语,这样他也不会一个人在家太无聊。”

 

“松本润,你们俩钱多烧的是不是,找心理医生教外国人说日语!”二宫和也此刻内心万千草泥马奔过,这都什么世道啊!!!

 

“nino……”

 

“那,你们俩现在,是……在交往中?”

 

“呃(⊙o⊙)…”松本润愣住了,反而是一直沉默的让二宫怀疑他是不是都没有听懂的大野智十分迅速的回答了他。

 

“对,彼氏。”

————————TBC————————